这些事情从前江枕月并不懂得,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和温霁云有过那样的亲密,自然也明白了这是在做什麽。江枕月别过脸去,她不想要看到自己的父亲的这副样子,她不想要再看了,回到了屋中。
温霁云也放下了窗子,走过来:“怎麽不看了?”
“我不想看,这些人,都没有把那花魁娘子当做人看,不过是玩物,可是他们的样子,也很可怜。”
看着这架势,今晚陆守仁是势在必得了,他这麽多天没回家,不过就是想要得到那花魁娘子。真是荒唐可笑,不知道他花去了多少银钱,不知道许霜清知道了这些,会不会心痛发疯。
但温霁云说:“今晚,陆守仁不会得见花魁娘子。”
温霁云说得笃定,好像知道了结果。江枕月察觉到了疑团,看着温霁云:“你怎麽知道?”
“花魁娘子并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见上的,今晚这醉春楼里,有一位更厉害的人物。”
坐镇包厢,丝毫不乱,等着陆守仁往台上扔了不少的钱,等着陆守仁洋洋得意,自以为能够拿下的时候,再甩下更多的钱,让陆守仁失望。
这样陆守仁就会一直在醉春楼了。
外头的热闹很甚,但都和江枕月的屋子里无关。温霁云眼看着江枕月的眼底发红,身子晕晕乎乎地撑在桌子上,他便反应了过来。
方才,江枕月就只喝了一杯酒,而那酒里头,应该有别的东西。
而恰好,也快到了半月。
温霁云上前扶住江枕月,他把人翻过身来,问:“你还好吗,想来,应该是药性和酒起了作用了。”
“江枕月,你想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