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已经被吓得全身颤抖,但他还在硬撑,“不,你只能从我嘴里套话,你割了我的舌你就没办法知道——”
话还没说完,一阵刺痛从腹部传来,大皇子猛叫一声,双手紧紧拽住花子酌的手腕。
花子酌这一刀扎的不深,他转动手腕,刀就在大皇子腹部搅动,大皇子发出惨厉的叫声,手上却没有力气阻止花子酌,花子酌道:“你若是想活命就一定会说,否则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然后放了你。“
大皇子口中吐出一口血,战战兢兢道:“放,放了我,这是什麽意思”
“因为大皇子只要出了这个连池殿,就必死无疑啊。”
花子酌见大皇子不再吭声,于是擡起另一只手,以袖挡面,然后一把抽出刀,对方痛苦地涌出一口血,喷洒在花子酌衣袖上。
花子酌起身,把刀放在桌上,又捡起碗,添满了酒,给大皇子灌了进去。他柔声说着大皇子不愿意听到的话。
“大皇子的母亲是养马妇,还是个哑巴,所以莫疆王根本不想承认你。”
大皇子动了动身体,又涌出一口血,下巴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可是二皇子的母亲,却是苗越部最美丽的公主,他生下来就比你高贵,莫疆王将所有的宠爱都给了二皇子,你却一无所有,你想向莫疆王展示自己的能力,获得莫疆王的认可,就和二皇子打赌,你一个人就能赢下楚凉一半的土地,所以你就来了。”
花子酌转过身,悲悯地望着大皇子,“可你失败了。”
大皇子的确痛恨自己的母亲为什麽不是身份高贵的公主,而是一个下贱的奴隶,他生来就没有俊美的外表,没有高挑的身形,连骑马都要踩着矮凳上马,他与自己弟弟出去,经常被别人当做是他弟弟的马夫,二皇子要面子,就谎称大皇子就是马夫,让他来给自己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