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沉默了会儿,悄悄叹气。
他早知这里最麻烦的就是这个沈位庸,没想到一时疏忽,还是叫他抓着漏洞,他摇了摇头,之前自己就输在沈费手里好几次了。
“你瞎说什麽!”花凭烟指着花不厌说:“带我们来这里的可是这个人,沈世子想要庇护自己人,也不用乱冤枉我的人吧!”
“人在这里,都在里面呢!”屋外传来岚姨的声音,“一个都没跑,大人,您看看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屋里的人顿时紧张起来。
花不厌和阿楼立马走上前,花不厌护着身后的人,拔出腰间的狼头刀,这是之前阿虎顺来的,他颇有先见的拿了两柄来用,“阿楼保护好位庸。”
花凭烟四处找着躲藏的地方,想把阿玉藏起来,可屋子里连藏一只猫的地方都没有。
岚姨开着门锁,花不厌向后退了两步。
那门一开,一只穿着破旧布鞋的脚先伸了进来,这人被门槛拌了一下,踉跄跌进来,直接撞在花不厌身上,花不厌灵活地转动手腕,将刀转了个儿,刀柄对着跌进来的人。
“哎呦呦呦呦。”
一个老农模样的人扶着花不厌双臂,悠悠擡起头,望着花不厌摇头,发出“嘶”声。
老农站定身子,盯着里面的人依次瞧起来,看见沈费时睁大眼作了揖,接着看见花凭烟时,他夸张地一仰身子,往后猛退两步:“哎呦,可照卓你啦,花大小姐诶!”
这方言讲的让衆人半懵。
花凭烟奇怪地问说:“你,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