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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媚一副好笑的样子,“你跟他这麽久,甚至都与他成亲了,他的事,你什麽都不知道?”末了又说:“五年前,我和他中了相同的毒,如今你身上也有相同的毒,你也是在为自己找解药。”

穆幼青想起顾己肆脖子上偶尔出现的黑斑以及之前自己中毒的事,“可是,我好像没有这麽严重。”

“因为你中毒的时间短,这毒是时间越久,越加蚀骨难忍,”方媚说完,走进屋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香囊,她蹲下身将香囊挂在穆幼青腰间,“这个香囊里的东西可以缓解毒发时的疼痛,我有一次毒发,给了自己一刀,就在这里。”

方媚指了指自己手臂,“痛不欲生。”

“你只有跟这那个人,才能找得到解药,在这个世道,女子什麽也做不成。”方媚说着,指着门外,“我这就放你下山,马车在门外,去吧。”

这就结束了?

【女人的确什麽也干不了。】那男人又说起话来,【女人,就是奴隶。】

穆幼青脑子里“女人”“奴隶”的词像海浪一样一直拍打,余音不绝,她忽地想起一件事,她不知道该不该问,关于那些关在屋子里的女子。

她摸了摸胸口,那女子给她的纸条被她放在衣服里,只要下山把纸条拿给那个叫刘今的,应该就没问题了。

她擡头看了看对着护臂皱眉的方媚,那护臂已经磨损的严重,可她像是没有要换一个的打算,依然很是爱护。

穆幼青站在原地思索,的确不能什麽都依靠别人。

她没有出门,而是大步朝方媚走,如果她想要带阿玉走,想要离开这个荒唐的地方,就得掌握主动权。

方媚擡起头,忽地被穆幼青拉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