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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外大雨淹了路,过往之客皆被困在这,伙计忙上忙下被使得团团转。

连池轻轻敲了四下房门,听着里面应声,他才推门而入。

“大人,只有这份东西。”他走近花子酌,递上一封信函。

花子酌一手接过信函,展开后就扫了一眼,便笑起来,“看来齐王殿下也放心不下,他从未相信过任何人。”

他按着原来的折痕,折起信函,递给连池,“放回去吧。”

连池接过信函,也不问什麽,转身就走,开门后听到花子酌说了句:“记得闹出点动静。”

他回头看花子酌低头笑着,手中擦拭着一块木雕,他总见花子酌擦那块木雕,似乎每次擦拭完,便会发生什麽,这个动作成了他準备迎接谁的预示。

他快速关了门,下了两层楼,左右一望,推开另一扇门。

将信函放回床铺下面,又打开衣柜,将东西翻的淩乱,而后一脚踢在衣柜上,等待着外面的动静。

谁知门外安静如常,一柄剑却已架在自己肩颈处。

连池不敢转身,看这剑身就知道拿剑之人身份。

“齐王殿下饶命。”

陆宴听出连池声音,放下了剑,“连池?怎麽,花冕也在此处?”

连池转身,见陆宴身披鹤氅,头戴玉冠,依然那副尊贵无二,俾倪衆生的气场,陆宴身后那扇方才紧闭的窗户,此刻已然大开,他赶紧跪下,“回齐王殿下,花大人的确也在。”

陆宴看了看被翻乱的衣柜,盯着连池问:“花冕让你来找何物?”

连池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