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花凭烟嫁给陆宴,若是被太子选了人,那花子酌便有倒戈的可能。
陆宴端起茶杯,用茶盖拨着茶叶,“宴儿听太后的。”
花凭烟像是没料到,她低着头撩起眼皮看向陆宴,却见陆宴正望着自己,她倏地又望向脚下。
太后发自肺腑笑了几声,“这就最好不过了,你看,你二人名字如此相似,一个宴儿,一个烟儿,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太后看看陆宴,又望望花凭烟,笑得合不拢嘴,“既如此,不如双喜临门,在哀家寿宴时,你们便成亲。”
“不可。”
太后凝眉,嘴角僵着,“有何不可?莫非宴儿只是随口应付我这个老人家不成?”
陆宴道:“宴儿岂敢,只是太后寿宴是何等大事,自当放在第一位,等太后寿宴过了,宴儿在成亲也不迟,顺便宴儿近来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妥当,恐怕不会在京多留。”
听了这话,太后面容严肃,“不会是为了那个顾己肆吧?”
陆宴怔住,眼神淩厉望向花凭烟。
“我都查过了,那顾己肆来路不明,恐是贺国人,对宴儿不利,哀家绝不允许你身边有任何危险小人。”
“那恐怕是太后手下之人办事不利,没有查清楚。”陆宴说这话时一直盯着花凭烟,花凭烟镇定自若,细听着陆宴说话。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红贴,展开面向太后,“这是顾二送来的喜帖,过几日他便要成亲了。”
太后擡眼望着那几行黑色小字,瞧不清楚,“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