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穆幼青想问他什麽,话还未说出口,手就被顾己肆紧紧反握住,那股暖意包裹着她的手。
下一瞬,她被顾己肆推了出去。
穆幼青愣住了,一股凉意顺脊骨往上爬,疼痛再一次袭来,这次是货真价实的疼。
她觉得头脑发胀,口中涌出血腥味,全身失去力气,在身体倒下的那一刻,她看见顾己肆嘴角浅淡的笑意。
院中最后一朵海棠被风折断,飘落在顾己肆肩头。
“我怎知此事会闹的这样大!”刘开富翘腿坐在躺椅上,一手提着茶壶,一手举着烟斗,他斜眼看着老马,对着壶嘴喝了一口茶,“放心吧,就算出了什麽事,也有人替我善后,怕什麽。”
“您何时安排的刺客,就连我也瞒着。”老马佝偻着背,在烟雾中挥了挥手,“这齐王据说是圣上的私生子,不知犯了何错被流放,但此事并未伸张,那就还有转机,今日那白衣公子能在齐王府通行无阻,想来和齐王颇有些交情,现下我们在齐王府伤了人,千错万错都在我们,就算是您那那靠山,也不一定能有招啊。”
刘开富一听急了,他立马坐起身,“你为何不早说!事已至此,你说该怎麽办。”
老马想了一想,“您说,这小乞丐穆幼青是否当真是齐王暗中派遣来的?”
“不可能。”刘开富立马否了,“木幼青祖宗八代我都知道,她那不成气候的老爹就是被逼债自缢的,她那老娘跟着病死了,父债女还,她木幼青才欠下我一百俩,那齐王才来了几日,断不可能是齐王的人。”
“如此的话,咱们也捏住了齐王府的尾巴,”老马上前一步,笑呵呵说:“不如各退一步,咱们先站了主动权,只要不闹到京城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