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被宗政修拦住了。
“你说你只是看到了人家的半张脸,万一另一边脸有伤痕胎记什麽的,你贸然这样做,会伤人的。”
这也是为什麽,宗政修明知道幼桑的这副打扮很奇怪,也不多问的原因。
即便是此时他也因为闻人烈的话对纪桑口罩下的模样産生了好奇心,但他也不想未经允许,贸然就要求他摘下口罩。
“那要怎麽搞!”
闻人烈又烦又无措,他不相信宗政修说的另外半张脸会很难看的事,那麽漂亮的脸,怎麽可能一半好看一半不好看。
但同时,他又担心宗政修说的伤到人的事。
总之,他内心其实基本确定纪桑跟昨天餐厅的是同一个人,只是因为性别,让他不愿意相信,才想找个借口。
“喜欢一个人要在意性别吗?”
“什、什麽?”闻人烈怀疑自己听错了,“修,你刚才说什麽?”
宗政修却微微笑了笑,“没什麽,走吧,去买早餐。”
病房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正在又一遍给自己涂药的幼桑当即转过头来,“宗政……独、独孤少爷。”
“怎麽,看到是我,就不高兴啊?”
独孤晟臭着脸,跟人欠了他一千万似的。
幼桑往后退了退,“不是。我、我只是很惊讶,独孤少爷你怎麽会过来?”
“我来看看,某人是真出事请假,还是找借口,上岗没两天,就请两次假。”
独孤晟走了进来,低头看了眼她涂着琥珀色药物的右手,又见某人低着头不敢说话的样子,语气缓了缓,“医生怎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