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重重撞在门板上,裘言康欺压上去,再次将她禁锢在怀里。
“小妈,您怎麽这麽着急就要投怀送抱啊?是老头子不在,您独守空闺寂寞,迫不及待就想继续昨天的事情了?嗯?”
裘言康此时连装都不装了,说的话暧昧十足下流十足。
“恶心!”
“我恶心?”裘言康却低低笑了出来,仿佛听到了多麽好笑的话,“我父亲您不恶心,我大哥您不恶心,二哥您也不恶心,怎麽到了我这,你就恶心了呢?小妈,是不是我碰您太少了,您不习惯啊?”
“滚!”
“啧,真是兇悍,这可不像您的性格呀小妈。”裘言康仿佛在责怪,视线却在她脸上打量,只是露出一双眼睛,到底看着不太方便,他伸手拉住了面纱的下摆,好似才注意到这个,“父亲都死了,您还戴着这个面纱做什麽呢?为我父亲‘守身如玉’?可我怎麽听说,下午我不在议事厅的时候,您为了裘言安,可差点就撞墙死了。
小妈,您到底是爱我父亲,还是更爱裘言安?”
裘言安三个字仿佛是她的痛,通红的眼眶瞬间掉下泪来,厌恶的眼神也化作了哀伤。
裘言康立刻便笑开了,“看来是爱裘言安啊。也是,我父亲死后,可没见您这麽难过。但没办法呀,谁叫裘言安是兇手,只能死一死,给我父亲陪葬呢。”
“你才是兇手。”
裘言康笑容一滞,扯着面纱的手亦不由一僵,“什麽?”
“真正的兇手是你,是裘言正,是你们兄弟俩,你们才是杀害裘名瀚的兇手!”她哀伤的双眸涌起怒火,“而你们,又将一切栽赃到言安身上,杀害了他!你们才该去死去陪……咳,咳咳……”
裘言安毫无预兆掐住了她的脖子,“小妈,话可不能乱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