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幼桑]只是个没有背景,没有子嗣的[平民主母],裘老家主死后,她就是失去庇护的菟丝花,交好她其实并没有益处。
当然也可以说大长老是古板封建,为了维护家族规矩礼法,才对[舒幼桑]这麽礼遇照顾。
他表现得,也确实像这个人设。
但真的只是这样吗?
徐游说,他有个儿子来着。
这回葬礼上,怎麽没见着他儿子?
他不是想要推他儿子上位家主麽?
此外,记事本中还有一个[他]的存在很重要。
记事本里的最后两条,可能都是因为这个人。
[恶心]这个词彙,代表的含义并不令人愉快。
特别是当女性用[恶心]来形容一个男人时,往往是这个男人对她做了什麽不好的事。
下意识地,幼桑便想起了白天里裘言康做的事。
[他怎麽敢?他不怕的吗?]
这个反应特别像大长老听说裘言康欺负她的时候,当时他脱口而出的也是[竖子尔敢]。
如果真的是裘言康欺负 [舒幼桑],从行为和辈分上说,难怪[舒幼桑]会这麽震惊了。
而且白天里裘言康欺负的姿态实在不要太熟练,也不要太大胆。
在裘家主的灵堂上,他亲生母亲随时过来的情境下,他都敢这麽做。
对他母亲撒谎时,也不见半点慌张。
要麽是心理强大,要麽是熟能生巧。
哪怕他看起来是三兄弟中最为温和,且病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