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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楚瑾觉得这事儿不能全怪四妹妹,她给遮掩,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四妹妹不如三妹妹通透,若是三妹妹能拉着点就好了,都?是亲姐妹。

楚沂这一夜睡得不太踏实,她这些?日子请安都?免了,晨起吃过饭喝药上?药,便坐在?窗前的榻上?,半靠着看书。

看会儿下来走走,她腿上?和胳膊上?的淤青已经消了,就是肩膀撞得最厉害,依旧紫着,不过没有之前那?麽疼,平日动动拿个小东西也没啥事。

朝堂上?的事楚沂也插不了手,倘若没找到人,但愿楚国公还?有别的办法。

一个皇子,又是王爷之尊,也没那?麽容易出事。

三月初四了,伤药倒是好用?,才几天而已。

楚沂不用?请安,但楚国公依旧要上?朝。

今日上?朝,崇盛皇帝震怒,把参陈王的折子甩在?了勤政殿的金砖上?,“陈王,你自己看。”

箫秉言皱着眉把折子捡起来,上?面白纸黑字,清楚地写着他靠着茶楼,结党营私,上?面还?列了常出入茶楼的官员。上?面还?有吏部?尚书的秦临渊的名字,正是他岳父。

有些?的确是他的人,但有些?,箫秉言压根没跟着说过几句话?。

箫秉言面色不变,拱手朝高坐龙椅的崇盛皇帝说道:“父皇,有人拿莫须有的事栽赃陷害,如今又在?祭天的关头,写这折子的人其心可居。一间茶楼,便是有官员下职去喝茶又有何奇怪之处。”

庆王殿下往外站了一步,入朝一向是几位皇子站前面,文官在?右武官在?左,按官职从前往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