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只要有我在,别人再也休想伤及她一根须发。”
他虽是这般说了,但刘母心底仍迟疑不定,毕竟谁不会嘴上说说好听的话,要紧的还是该看面临大事时,人会怎样做。
她看向梁宿宁,又重複了一遍:“阿宁,你可是真的想好了?”
“我们出身乡野,尚且不能完全独善其身,百般受人磋磨折辱,更遑论”
“更遑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
晏羲和闻言手间狠狠一颤,似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忆,梁宿宁察觉到了他那剎那间的慌乱,忙以指尖扣住他的手掌。
她知道他在害怕什麽。
对着刘母直戳心肺的发问,梁宿宁摇摇头,牢牢牵住了晏羲和的手:“有他在,我什麽也不怕。”
她的心意已经如此明显地表露出来,就算刘母再怎麽不赞成他们二人之间的事,也不好再多说什麽。
还不等她给出个準话,便又听梁宿宁微有忸怩地补充道:“其实,阿娘你也该知道的,这些时日里来,他早已明里暗里地保护了我千百回了。”
她们一家自和晏羲和相遇开始,便处处受他照拂,就连现在的住处也是由他亲手操办,不可谓不用心。
刘母身为一个母亲,必然想看着自己的女儿过得顺遂,她既然能够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相守,而且偏巧她的心仪之人还将她捧在手心一般宝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