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屡屡能在她的身上看到故人的影子,此时此刻,他这般看着他,竟再次荒唐地觉得,宁姐姐回来了,就站在他眼前。
这种不能自已的心绪,使他惶然有种再次失控的无力感,一如空无护t盾软甲却面临流矢箭雨般慌乱。
而慌乱之余,他又凄惨一笑。
若是当年他也能听到宁姐姐对他说出这句话,该多好。
刘四姨带着梁宿宁来到一所矮房前,灰白的墙壁上爬了半数青苔,隐隐还能看出几丝血迹,整个房子泛着潮湿的霉味儿,无端叫人心头压抑。
只听刘四姨熟练地拍着门,喜滋滋叫喊着:“苗强!婶子又给你带生意来了!”
但她拍了许久,依旧无人应门。刘四姨手都拍得酸胀了,气得在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起来:“这夯货怕不是又醉死在家里了,来了生意都听不见。”
她也不费力气拍门了,直接用力一踹,竟真叫她给踹开了。
随后,她带着梁宿宁像进自己家一般,径直走了进去。
遇害
木门受力被踹得“吱呀”着晃来晃去,掉下层薄薄的尘灰,刘四姨大摇大摆在前面走着,没有半点身为外人的局促,不是脸皮太厚,就是与这户主过于相熟。
她是个心大的,可梁宿宁跟着她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