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烟终于开口说话,景湛不似先前那般紧绷,也没了那股蓄势待发的姿态。
他能感觉到长烟坐在了他腿上,整个人更是与他贴在一起,这是个不能再近的距离。
景湛呼吸已然不太稳,他喉结上下滚动,没想到长烟愿意与他如此亲昵。
可他没忘了自己要做的事,过去的错不能一犯再犯,他不能再让自己后悔下去,“你派人寄来的那些信,我的确没有拆开,但我能猜到你肯定会选中某个月圆之夜,邀我相会。”
长烟把头靠在景湛肩膀,用手轻轻拨着那些缠在景湛身上丝线,铃铛轻响,景湛的肌肉也在随之发颤。
“这就是解释吗?”
景湛额角已经透出细密的汗珠,他仰着头隐忍开口,“阿烟,这麽多年来,我所求的……无非是个光明正大。”
长烟的手猛的顿住,她看着景湛高挺的鼻子,深吸一口气后只余苦笑。
她勾引他的时候已有家室,不管何时景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情夫,就算他再爱长烟,为长烟做得再多,能站在她身侧的人都不可能是景湛。
所以长烟此时做的事,是景湛最不愿的。
就算他已然动情,却还是在尽力克制,试图让长烟能理解他的心意。
蒙着眼睛的布被骤然解开,景湛眯起眼适应了一会儿,再擡头去看长烟的时候,他目光又仔细又认真,像是要把长烟的模样刻在心里似的。
长烟眼眶发红,她和景湛一样都在忍耐心底的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