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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换个太守的事情而已,反正到时候的冀州太守还会是裘承德的人,没必要费功夫保下这个巩存飞。

可问题就是这个案子牵扯到的可不止巩存飞,还有当时审理贾津禾一案,也就是现如今的右都御史岳彬阳。

他和巩存飞的关系还是不是一半的要好,他两人可是总角之交,这些年互相扶持,私底下往来甚密,每年都会互通信件。

冀州的事情岳彬阳早就知道,但他没必要为难这个好朋友,更何况巩存飞在冀州捞的油水他这边也能分到一些,何必与白来的银子过不去呢?

于是这些t人就这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寻常百姓的辛苦劳作踩在脚底,换成了他们挥霍无度的银子。

这算是景湛和裘承德手底下的人第一次正对面的“斗法”,景湛思路很清晰,他要一点点折断裘氏的左膀右臂,裘承德保不住第一个,自然就保不住第二个。

裘承德手底下的人见裘承德在遇上事情的时候不仅不开口维护,反倒翻脸无情直接将人往外推,长此以往人心渐凉,破绽露得就更多了。

只是景湛这样初出茅庐的狐貍又如何能这麽快就斗过裘承德这只身经百战的老燕子,这两人你来我往还要拉扯许多年,可不是立马就能分出胜负的。

黄昏那会儿柔嘉被林妃叫过去陪妹妹一起玩儿,柔嘉问长烟要不要一起过去,长烟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去打扰了,方才晚膳用得有些多,我出去走走消食。”

柔嘉点头说好,还叮嘱长烟要注意蚊虫,身边别忘了多带些人。

“我知道的,你快去吧,别让林妃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