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这是……”
长烟摇摇头,她使劲眨了眨还泛着酸疼的眼睛,强行将泪水逼了回去。
等情绪彻底平稳,长烟对着阿拾笑笑,“替我準备马车吧,我要出一趟府。”
听卓大夫说这几日有不少人在悄摸儿打探治疗景湛头疾的药方。
那药方是长烟拿出来的,与此同时她也从林符那里拿到了需要用到的药,所以有心人肯定又会把视线转移到林符身上,试图从他那里捕捉什麽蛛丝马迹。
林符和长烟是什麽关系都不用过多打听,只需知晓林符当了西北军营多年的军医就能知道长烟与他无比熟悉。
只是长烟从林符那儿拿走的那些药又多又杂,基本都是以前长燎在外游猎后听林符说那玩意儿有药用价值就暂时放在林符那里的,所以长烟去要的时候也是直接把那一大箱全拿走了,林符也不知道长烟究竟用到了哪些。
直到有特意派人来问林符长烟给景湛治疗头疾的药方是什麽,林符瞬间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长烟来找林符的那一晚实在是太过仓促。
只听少女在那儿声泪俱下地求着林符,问林符能不能把长燎放在他那儿的药都交给她,“我要救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林伯,求你帮帮我。”
林符从未见过长烟哭成这样。
长燎在军营里官衔最大,虽说他脾气好待人也随和,但若是谁犯了事儿他要训诫起来也是毫不留情的。
正是因为如此,长燎在军中有着极强的威望,自然没谁敢惹他的女儿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