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你会拉弓?既然如此我找人继续教你如何,也别辜负了天赋,长将军扬刀策马临阵杀敌的功夫可是一等一地威武,虎父无犬女,你肯定也很厉害。”
说到这里,长烟难免有些心虚。
别说她小时候玩弓那会儿十发才能中一发,后来她被洛阳城里那群贵女们教训得一心只知道往宅斗方面钻研,早忘了拿弓是个什麽滋味了。
不过既然景湛主动提及,长烟也泛起了些小心思,“只是会一点点,算不上有多厉害,不过我以前听阿爹说过,像我这样的女孩子上阵杀敌是不太可能,人家一柄长枪能直接要了我的命,要说最适合我的防身之术,还得是暗器吧。”
长烟说话的时候一脸天真烂漫什麽都不懂的样子,景湛眸色却渐渐变深了。
他笑容显着浅,微微弯下腰在少女耳畔说:“今日在面见圣上的时候你得编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才行,否则后续我很难配合你,你也不用和我说你打算编什麽理由,一切看你自己,如果能顺利过关,我亲自教你暗器。”
“哦?”长烟像是很惊讶,“上次去景叔书房的时候只知道景叔博览群书,还以为你像那些话本子里写的文人一样秀气斯文,想不到居然还会这些呀?”
景湛不答话,只是静静看着长烟,长烟狡黠地朝他眨了眨眼睛,“我不多问了,但景叔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我从不食言。”
长烟知道景湛的脾性,当然不担心他会不守承诺,只是她和景湛认识了那麽多年,虽然知道他有自保的本事,却从来没见过他用剑。
封迟登基那日,尽管长烟已经意识模糊,却还是能听到兵刃相交的声音,景湛可以将习武多年的封迟在短时间内击败,肯定是在私底下苦练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