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先生半点面子不给,“你不是良心未泯,你只是想以此来反挟国公府,一旦他们对你们温家赶尽杀绝,那些证据可以救你一命,便等同老魏公为什麽要留下那些宗卷,就是要让地方官员继续为国公府所用。”
温福林冷冷道:“随便你怎麽说,我没说过我是好人。”
“把温素山嫁给梁周天,你对梁周天许下过承诺,对吗?”
温福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梁周天想攀附官人家,这是他的要求,他没有在朝的势力,我说几句他便信了,也怪他愚蠢。”
郭先生冷冷地道:“他愚蠢?你就没想过你的孙女会遭受怎麽样的对待吗?”
温福林木然地说:“各人有各人的命,而且当时谁也没有想到梁周天会这麽坏,会这样薄待她。”
“没想到他这麽坏?他不坏会伙同你们犯下那滔天大罪?”郭先生站起来,面容凝寒,“你知道会害死温素山,你是打算牺牲她。”
温福林转开脸,“随便你们怎麽说,但你们之前承诺过的一定要做到。”
“无耻!”
少渊和两位先生同时说出这两个字。
温福林冷着脸,“无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们又算得了什麽好人?”
少渊下令,“蓝寂,带他下去,然后带人去石山庙的歪脖子树挖出证据盒子。”
“是!”蓝寂领命,招手叫人带他下去,然后带着两个人直奔石山庙而去。
温福林下去之后,少渊问敏先生,“吴勇那边现在什麽情况?”
“监视着,暂时不动他,但也不会有任何消息传到他耳中去的。”
少渊缓缓地说:“二三十年前的旧账,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