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既然不是锦书和辛夷的专业，那就请专业人士来给她摆摆。

锦书知道敏先生与钦天监正淩灿是同窗故友，便把情况说明，请监正去一趟。

使唤别人去帮人，是敏先生最喜欢做的事，他当即叫暗疾偷偷给淩灿送信，请他务必去一趟。

淩灿翌日便来都了侯云巷，见到了温素山。

他很温柔耐心且专业，没有反驳温素山的任何一句话，而是静静地听她说完。

这份耐心就很让锦书敬佩，因为在温素山说的时候，她有好几次想反驳，虽是忍住，但是到底情急了。

而淩灿则一直都是温柔且耐心，偶尔还微微颌首认同她的话。

等她全部说完，淩灿便问她，“你是什麽时候知道自己前生作恶多端今生要受因果报应之苦？”

“明月死了之后，明月是我的侍女。”温素山提起她，一直平静的眼底终于是有些发红了，“她因为我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我对不起她。”

“在这之前，那位老仆人康伯说的话，你也不大相信，对吗？”

温素山说：“信还是信的，但没这麽深信不疑。”

“最后会深信不疑，是因为他告诉你，他见到了明月的灵魂，对吗？”

温素山震惊地看着他，“你怎麽知道？”

淩灿笑笑，“我还知道康伯死了，死在了一场暴雨中。”

温素山彻底镇住，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暴雨，康伯给她送饭，路上摔了一跤，就这样没了。

“他遭报了。”淩灿淡淡地说：“他为虎作伥，编造谎话欺骗你，所以遭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