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喝完了,少渊才问道:“是哪家的急症?”
锦书的情绪还陷在伤感中,叹息说:“战将军的未婚妻。”
少渊有些诧异,“要紧吗?”
“不大好。”锦书捧着空碗,空碗还有余温传到掌心,“她情况不好,日子也没过好。”
锦书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本以为少渊也会替他们觉得可惜和伤感,殊不知,他听完却一言不发,兀自沉思。
“少渊?”
少渊望着她,“温老大人,当时是大理寺少卿,而当时的大理寺卿是魏国卫,你从国公府拿回来的那些大理寺案件,经办人就是他们。”
“哦?”锦书怔了怔。
少渊说:“他们拿命案牟利,迅速积攥财富,且以这样的方式把一衆地方官员拖到贼船上,为他们长久所用。”
锦书说:“你的意思?”
“魏家与温家是同一条贼船上的人,战无情如果娶了温家女,能独善其身?最终也会变成魏国公府的一条狗。”
锦书想想,大概也是这样的,因为战家自从战无疑牺牲之后,已经没有骨头了,他们大概会逼着战无情去依附魏国公。
少渊顺着思路走,“这事有趣了,温魏本来一同谋事,但是温少卿却致仕了,到如今温家也没有人在京城当官,我要叫敏先生去吏部走一趟,看看温家的人可在地方任职?”
锦书听他这麽一说,也觉得奇怪了,"温素山嫁给梁周天之后,过得那样苦,娘家也不为她做主,这毕竟是嫡出的姑娘啊,怎麽就不心疼?总不可能这麽多年也没来往过吧?"
但凡有来往,就定能知道温素山过的是什麽日子,她脸上也是有伤的,一张脸几乎都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