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锦书也没就此事说什麽,只是忽然长叹了一声,然后开始哽咽,“母后……”
这一声带着沙哑和委屈的母后,让皇后都惊了惊。
怎麽?还共情上了?
太后也有些愕然,一般人听了她说对娘家的纵容,忍不住要劝几句然后奉上礼物或者银子。
锦书擦拭了一下眼角,着实也没有泪水,只得低着头继续哽咽说:“殿下前两日才与儿媳说,母后这些年不是顾着娘家,就是帮着陛下,他已经许久没有得到过母后正眼看待了。”
太后一怔,“他这样说?”
“是啊,他说……”锦书沉沉叹息,“说了少时许多事,很多事情故意为之,想引起母后的注意,但是母后都不重视他,他觉得母后没拿他当亲儿子看待呢。”
太后有些生气,也有说不出的複杂,“他怎麽能这样说呢?分明是他自己少时总爱跟着贵太妃。”
“他说是母后先不理会他的,他只能跟着贵太妃,他说很多时候躲在门角偷偷地看母后的。”
“是麽?”或许是画面感太强,太后想起那小小的人儿躲在了门角,露出怯生生的眸子。
她心头一下子酸楚起来,恨不得回到那个时候,用力地抱紧他。
皇后看向锦书,哦?葫芦里头卖的什麽药啊?
陪太后半个时辰左右,妯娌两人离开。
一离开,皇后就问道:“以前少渊真的这麽渴望得到母后的关注吗?”
锦书道:“谁当孩子的时候不希望得到父母的关爱呢?但什麽躲在门角偷看母后这些都是我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