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再好的修养,经这三番几次的打脸,实在忍不住怒气,铁青着脸道:“本官不胡乱猜度,萧王也不必言语试探。”
少渊拱手,抱歉地说道:“平静讨论,不知国公爷愤怒的点在哪里,但本王失言,抱歉抱歉。”
魏国公的怒气一发,自然不是立刻收得住,“萧王轻狂了,怕是近日连连得意,才会如此忘形,但萧王谨记,骄兵必败。”
少渊很是在赞同,“有道理,骄兵必败,国公爷能有这样的自省,让人欣慰。确实啊,国公府横行霸道许久,或强权或收买或威逼,使得国公府满门轻狂自傲,才会出了这样的纰漏,国公爷昨晚夜不能寐,想来是为今日应对陛下狂怒之策,恕少渊直问,这次牺牲的,是哪位魏爷啊?”
这话是有人能听到的,这是直指国公府办了昨晚的事。
魏国公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狂怒,喝了一声,“云少渊!”
所有官员齐刷刷地看过来,十分吃惊,国公爷素来修养到家,就算心头愤怒,也不露声色。
为何如今却对着萧王失控了?
而站在他们附近的官员,是听到了这样的对话,但是他们一声不敢发,萧王这是直指国公府啊。
昨晚的事,是国公府做的?天啊,国公府真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了啊。
但这是事实,还是萧王的言语诬陷?
如果是事实,国公爷在陛下跟前,如何交差?
这麽一想,魏党的官员全部面色凝重,想着一会儿在朝堂上,可不能说一句的,宁可装哑巴。
看到魏党谨小慎微的脸色,少渊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就是要他们在朝堂上对此事一言不发,这麽会让他们那位多疑的陛下认为,他们也是早知道此事的。
那麽此事的性质,就不再是一个魏爷能扛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