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渊继续道:"臣弟才不得不快刀砍乱麻,以蜀王得了疯症为由,解释他为何会行事乖张异常,加上他那日与朝上发狂打人,摄政王这才相信了的。"
景昌帝无法反驳,尤其云少渊那一句与鲁王勾结吓到他了。
他还是太子的时候,确实与鲁王勾结。
这事自然不能公开,所以火速解决对他大有裨益,至少暂时无后顾之忧,只怕扰攘下去,会被人深挖出这段事来。
他沉下眸子,半晌又问道:“去过吴府吗?”
“昨日去过,大学士受了打击,绝食了。”
景昌帝拍着桌子,青筋显出,“他是想以死来逼迫朕。”
少渊沉声道:“臣弟认为陛下给他一个公道,尽快把事情平息了。”
“朕今日已经赏赐下去,他还要如何?”景昌帝冷冷地道。
“他要的不是赏赐,陛下明白的。”在吴大学士的事情上,少渊还是愿意跟他多说几句的。
他不希望吴大学士真的出事。
景昌帝绷着脸没说话,如果他是太上皇那样的地位,自然愿意道歉。
因为满朝归心,道歉也只是彰显贤名。
可他不是,他道歉只能证明在朝中他没有君权,甚至连打一个臣子都要被无限放大。
这多大点事?至于吗?
想到这里景昌帝心里头就烦躁得很,转了话题问道:“若能重啓谈判,你打算派谁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