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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他牵上她的手,“一言为定。”

哄好二十七后,她第二早难得早起,去找父皇,要他安排自己的婚事。

古魔神答应,来年挑个好日子,允他们成婚。

她回去的时候二十七坐在窗前,正耐心细致地擦剑。

又是这把木剑,又粗又钝,却是他的本命武器。

之前二十七随手丢给禁忌主玩,过几年禁忌主长大,她都嫌木剑没劲又幼稚,不如皇兄的真剑。

禁忌主觉得二十七也没有父皇说的那般厉害,“木剑怎麽杀人?用处不大啊。”

她坐在他腿上,把玩着木剑。二十七抱着她,“生死有命,若是命不该绝,就算是降下神罚也能绝处逢生。若是命不久矣,即使是木剑,此人也难逃一死。”

她似懂非懂,手心在木剑边缘划过,“真的吗?一点都不痛。”

不过什麽木剑都不重要,她想起来的本意,——和二十七商量成婚之事。

如果明年初成婚,那必须早早地準备嫁衣了。

“嫁衣的事,就交给我吧。”

他行走尘世,历经千辛万苦,刺绣算是一点偶然学会的小技能。

虽说他在男尊女卑的凡间长大,丈夫的衣服破了,是由妻子来缝补。他没有妻子,只好自己动手,次数多了,也熟练了。

禁忌主的皇兄还因为她殿里的男人既会女工,又下庖厨,而笑话了她一顿。

二十七无所谓什麽男人不男人的说辞,反正哄得他的殿下开心就好了。

他看着玩木剑的她,当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是南疆一个不被待见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