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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阴天子失望地收回手,带着韶宁在海边寻了个小木屋安置,因为接下来的垂珠簪複位还需要她的帮忙。

由于找不到合适的容器,所以韶宁把银鱼泡在厨房的锅里。没有烧火,她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开火做饭,不必担心摄政王的鱼身受到危险。

一个出去救治伤员的工夫,她再回来的时候锅里的鱼变成了白花花的人。

见着韶宁,锅中鱼大怒:“你竟敢炖了我!”

韶宁:“”

她把烘干的衣服丢给长鱼沅,背过身道:“饮尘海的事情已经解决,王爷可以回去了。”

长鱼沅小心地穿着衣服,整只鱼艰难地缩在大锅里,他咽不下胸口的气,一时没有在意韶宁说的具体是什麽。

听得大概,是想要撵他走的意思。

他闭着眼揉上太阳穴,脑海中残存的记忆是长鱼氏深入人心的母权制,以及韶宁和孩子愉快相处的画面。

韶宁以为会挨对方一顿臭骂,等了许久,突然听见身后鱼闷闷问:“我们的孩子呢?”

她震惊回头,长鱼沅从竈台上跳下来,翻箱倒柜地开始找孩子。

炉竈里没有,碗柜里没有,天花板上也没有。

长鱼沅冷着面色,质问韶宁:“不喜欢我就罢了,你连孩子都丢了?岂有此理!”

“你在说什麽啊!”

小木屋的门被推开,长鱼阡牵着韶小鱼进门,“听说妻主碰见了皇舅父,他”

长鱼沅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是谁?竟敢抢我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