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声望大,地位高。
太上皇叹了口气:“尔等难道不知定蓟功劳?她今年还没到十六岁。在这样的年纪,能有这样的功劳,在场诸位谁做到了?”
这一番话说的衆人汗颜不已。这麽一想,还真是啊,定蓟公主功劳不小,要压住她也太难了吧。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在朝中不过几月,就已经有了如此功绩,再让她干下去,岂不是要翻天?
太上皇冷哼一声:“张勤,你嚷的最大声,你十六岁的时候还没有功名吧?”
张勤默默退回脚步。
太上皇又指着在人群里挑唆的孔漫:“孔漫,别说十六岁了,你今年快五十六了吧,可助朝廷收回了哪一州?还是除了哪个国之蠹虫?”
孔漫哑口无言,满脸涨得通红。他真的要没脸见人了。太上皇,真是个狠人!
太上皇如此类推,又点了几个叫得最大声的臣子名字,说得对方无可辩驳。
太上皇道:“说句难听的,你们是只见定蓟风光,不见她背后如何辛苦。若非定蓟一心为国,她这样顶尊贵的身份,何至于如此操劳。当时她收回蓟州,又接应杭州府罪证的时候,你们是如何夸她的?怎麽,好处是拿到手了,就过河拆桥了?”
衆人都面色讪讪。
“高家、杜家两个家族,不法事衆多,朝廷从中得了不少银钱,其中一笔,朕没记错的话,是花在了给各衙门的养廉银上吧。”
此时,户部朱不悔出来积极响应:“回禀上皇,正是如此。”
太上皇听了更生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