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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酸酸涩涩的,就和啃了一个猕猴桃似的。不,猕猴桃好歹有点甜味,他现在只有酸气。

还有晏盈现在的模样,分明和裴熹也很说的来。他不过是心里想了一会,裴熹都已经开始将自己的字告诉晏盈了。

晏盈念了一遍:“临舟。你和曹宣的字一样都很好听。”

字从嘉的曹宣忍不住挺了挺胸脯。

裴熹心里高兴,他和曹宣二人一直都是好友,可是国子监总有些人觉得他们是瑜亮之争,觉得他们面和心不和的,其实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对他们的交情指手画脚。现在好了,晏盈就挺懂他们的嘛。他们就是很好的朋友,都有一样好听的字。

“他的字是他老师起的。我的是我祖母起的。”裴熹道。

晏盈心里又感慨,不愧是谢宁,在家中地位挺高的。一般世家大族里,如裴熹这样有出息的子孙辈,取字都由家里德高望重的男性长辈完成。而且裴熹的祖父又不是不出名,没有学问,人家还做过帝师呢。

还是谢山长驭夫有道啊。在家中颇有分量。晏盈心里暗自为她点了个赞。

她本身只是要和曹宣问问情况,看到他没事也就放心不少了,对裴熹,自然不如对曹宣那样的感情。他们又没有一起放过纸鸢的。但是裴熹自己送上门来,自觉日后任重道远的晏盈当然不肯轻易放过,这样可靠的下属,一定得抓牢。

所以,在曹宣看来晏盈是在和裴熹两厢合意,实则晏盈依然在以hr的态度和裴熹打交道。

如果用剧本来比喻,曹宣沉浸在二男争一女的爱情剧里,而晏盈始终拿了“诸位豪杰皆入我麾下”的大女主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