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让燕九过去暗中看着那小寡妇,莫叫她被人害了性命去吧。
想到这儿,沈怀谦叹了口气,燕九是暗卫营里唯一的女子,这下小寡妇总不会
沈怀谦提笔写了一封密旨留在桌上,刚写完常德全就诚惶诚恐地进来了。
“主子爷,新泡的雪山毛尖。”常德全将茶杯双手奉上。
他刚听完杜康的抱怨,就着急忙慌的过来了。
无他,主子爷这会儿心情定是不爽利,所以他这个御前总管自然得过来陪着主子爷。
果然,沈怀谦接过茶抿了一口之后,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把这封密旨发去暗卫营。”
“是,主子爷。”常德全双手捧起桌上的密旨,退了出去。
他并没有开口帮杜康说一句话,毕竟在他心里,谁也越不过主子爷去。
让主子爷不爽利了,那便是杜康该受的。
“还有,仔细查查昌平伯府。”沈怀谦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冷意。
他不知,京城里居然出现了此等卑鄙无耻之徒,真是给宗室抹黑。
“是,主子爷。”
翌日,宋婉仪天一亮就坐在桌前奋笔疾书,茱萸除了陪在宋婉仪跟前磨墨之外,还得下山买饭。
庵里拿的饭菜她已经不放心了,必须是亲手从自家店铺里买来的,她才安心。
不过为了不让伯府的人起疑,她依旧会在固定的时间点去拿属于她和宋婉仪的那份素斋。
只不过庵里的素斋全被她埋进了土里。
宋婉仪在屋里一坐就是一天,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才伸了一把懒腰,终于完成了她的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