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池疏的反应来看,她好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好久不见。”姜屿也笑着向他打了声招呼。
既然见的是熟人,姜屿便没了那麽多顾虑,随意坐在谢知予身旁,边喝茶边听他们谈话。
“前段时间宗门里待处理的事务多到实在抽不开身,这才拖到现在。”池疏从芥子袋里取出一把刻着古怪符文的小刀,和一颗透明的珠子。
他将小刀推到谢知予面前,问了句:“近来可有感觉身体不适?”
谢知予摇了摇头,随后解开袖子,熟练地用小刀划开手腕。接触到血液的瞬间,刀面上的符文游走起来,好似水流一般,紧绕在他手腕,将血都吸食干净后又回到了刀面,泛起浓黑的雾气。
这黑气看起来有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姜屿放下茶杯,看向二人:“这是浊气吗?”
“是。”池疏接过小刀,将刀尖刺破珠子,符文吸食的血液尽数灌入其中。
他边向姜屿解释道:“不必担心,如今这些浊气对他已经没了太大影响,只要稳住情绪,别让他太激动就好。”
说话间,整颗珠子已然由透明转为了墨黑。池疏摇晃珠子,置入清水中,下一刻便见黑气缓慢消融于水中,只余一两缕仍残留在珠子内壁。
池疏取出珠子仔细观察一遍,有些奇怪道:“按理说应该全部消失才对……”他迟疑着看向谢知予,“你最近有遇到什麽让你兴奋的事情吗?”
姜屿:“……”
她好像知道为什麽今天早上谢知予不肯咬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