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婚后育有一女,此女正是江浸月。
这也是为何江浸月明明各项能力都不达标,却仍能进入天衍宗修习的原因。
如今人们再提起扬州无剑山庄的大小姐,想到的也只有江浸月,至于江晚菱,再提及时便只会尊称一句沈夫人。
裴松月既生活在扬州,不可能不知晓其中变化,为何还会称她为大小姐。
姜屿心底起疑,但见裴松月面色如常,似乎并不觉得这般称呼有何不妥。
“裴公子与沈她是旧相识吗?”
裴松月垂下眼,大约是想起了某些往事,声音放得很轻。
“多年之前我与她曾在寺庙见过,她爱听戏,我会唱戏,我与她也算聊得投缘。”
“那时我刚摔断腿,一蹶不振,是她耐心开导我,并让我尝试用木偶演出。
因为有她我才能重新振作起来,这麽多年过去,我却从未向她道过一声感谢,思来想去,便只有为她演一出木偶戏,也算是作为答谢了。”
裴松月说得云淡风轻,但姜屿却直觉他与江晚菱之间的关系绝不似这般简单。
只是观他神色与态度,不难看出他不愿多说。
恰好此时马车已到客栈门外,几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揭过了这个话题。
天色已晚,拜访无剑山庄以及表演木偶戏的事只得暂且搁置到明日。
阿沅有些害怕客栈陌生的环境,只能先和裴松月住一间客房。
裴松月腿脚不便,又要照看阿沅,二人到了客栈后便只待在房中,一个发呆,一个排练木偶戏。
到了晚饭的点,池疏麻烦小二将饭食送上二楼后,从柜台要了一壶桑葚果酒。
“掌柜说这是这个季节的特色果酿,度数不高,可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