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拗不过桑夏,想着干脆装成一根木头不听,不动,不看,可之后又生怕她胡乱用力时反伤到她自己,最后半推半就,不得已又莫名其妙的,被她扒下了外袍。
月牙白的长袍被丢在地上。
桑夏埋进他的里衣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汲取着他身上的气味。
他没有用香料,与她纠缠得时间久了,身上便沾染了她的味道。
陷入其中,丝毫不觉陌生,心底升起浓郁的满足感。
到底顾及秋秋脸皮薄,桑夏没有在这里将他扒个精光,只是蹭蹭他胸口,再大胆地将手探进去揉揉捏捏。
第一下还是软乎乎的,可后来不知是他太过紧张还是怎的,肌肉枕着便不太舒服了。
趁秋秋不注意,她忽然往下一探——好险被人圈住手腕,指腹轻飘飘划过,她什麽都没感觉到,秋秋却热得浑身冒汗,双眼湿润,无辜又无助地吸吸鼻子,好不委屈。
“不要在这里……”他低声乞求,又一次放低自己的底线。
等桑夏玩够了,奚青秋才敢重新收拾打理自己。
他出了汗,衣衫不整,发髻仿佛也松了些。低头捡起地上的外袍掸了掸,又慢吞吞给自己穿上,慢吞吞地系好腰带。
桑夏就站在一旁看着,边看边想,秋秋穿衣服的模样,甚美。
经此一遭,三年分别造成的疏离与隔阂才算是彻底消散。
桑夏主动牵起奚青秋的手——她自觉方才什麽都没碰到,可奚青秋却固执地用帕子为她擦了又擦——低声朝他抱怨指腹因反複擦拭而産生的泛红疼痛。两人相携下楼,对上楼下好几双眼睛,一个不自在地侧头,一个落落大方露出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