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拒绝,即墨朔没有再坚持,心中愈发怜惜。
她哪里都好,事事为他着想,偏又这样小心胆怯,更让他珍之爱之。
这麽一打岔,原本想说的和十七有关的话,便被抛之脑后了。
又观察几日,即墨朔慢慢发现十一身上经常出现一些东西。
他有了新的香囊,隔了小半个月,十一便也得了一个新香囊。他得了一件新的里衣,不知十一是否也得了,但过几天十一就在外出时不甚撕破了外袍,不舍得将衣服丢弃,拿回王府后很快就被缝补好,穿在身上很是得意。
种种迹象都叫他心中有了盘算。
夜间两人交颈而卧时,即墨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和十一关系很好吗?”
她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是、是还不错。十一,就像奴婢的弟弟一样。”
“我并非质问,不过见他这些日子有人打理,到免了过去在我身边的随意模样,随口一问。”
“奴婢见十一年岁尚小,这才,若是王爷不愿——”
“本王并非小气。”即墨朔语气轻飘飘,好似随口一说,“就是突然想起十一今年就要及冠,是该成家了。”
十一……及冠?
桑夏懵懵的擡头,不理解为什麽十一会和及冠二字联系起来。
“他不是过了年才满十六……”
“他比你还大三岁,不过仗着自己生得脸嫩处处喊哥哥姐姐罢了。”
点到为止,即墨朔不再多言,在她眉眼轻轻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