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自小经过训练,耳聪目明,就这麽一点距离,他定然能听到书房内的所有动静。
若是换做十一,能自觉闭目,不窥听任何动静,可这个十七显然学不来这一套。
即墨朔看着他的背影沉思片刻,将人叫进屋。
“方才你都听到了。”他问。
十七:“是。”
他过分老实,到叫即墨朔的怒火一时间无处发洩。
虽然知道死士不过是手底下的兵器与工具,但一想到方才他与桑夏的绵绵耳语,二人私底下的绵绵情意被十七听了去,他就莫名不爽。
“自行去领二十大板。”
十七不问为何,干脆跪地应下:“是。”
他这样忠心,叫即墨朔没由来地愈发恼怒,看着他如同后院的君子竹一样伫立的身形,难得仔细多看他几眼。
……瞧着却是个那些个文官推崇的俊美样貌。
他又想到自己的健壮体魄,心中不由郁郁几分:不知她是否也如那些文人一般推崇纤细身材?
他又补充:“日后桑夏过来时,不準旁听。”
十七微顿:“……是。”
小丫鬟18
离开书房时, 桑夏低垂着头,不敢多看门口的十七一眼。
她不知道该以何种姿态来面对十七。
明明前一刻她还与十七抱在一处,眼下却又当着他的面坐在王爷怀里……这让她觉得自己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