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帅点点头嗯声。

“你现在还小，未来有无限可能，老师和家长会这麽生气是怕你走了歧路，想让你做一个有诚信的人，一次的作弊当然说明不了什麽，我们怕的是你从此会染上不好的习惯，以后也不认真学习，去找些歪门邪道，所以刚刚爸爸才会那麽生气，他也是担心你。”

程帅还是低着头，眼里的泪珠一点一点的往下落。

“老师相信我们程帅一定会谨记这次错误，以后再也不会犯。”

“嗯。”

唐书蔚笑了笑，又在他头上摸了一把：“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

“你看今天阳光多好，我们在这里晒晒太阳吧。”

程帅：“好。”

嘴里的糖逐渐融化，糖稀甜丝丝地流进胃里。

太阳在头顶照耀，给寒冷的冬季带来丝丝温暖，程帅转头看到唐书蔚仰着头眯着眼享受阳光，突然觉得一切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只要他以后不再作弊，他还是老师家长喜欢的好孩子。

这一节课，唐书蔚都带着程帅在楼下，下课铃响起时，才又回了办公室。

这时石老师和程帅爸爸也谈的差不多了，程帅爸爸脸上的怒火明显变得平静许多，看见程帅怯生生地进来，也不再发火，而是好声好气道：“记住这次的教训了吗？以后可不準再做这种事情了。”

程帅点点头，嗫嚅道：“记住了。”

程帅爸爸微微皱眉：“大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