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寒风,宋清纭抱着暖炉缓缓走上马车。

寓春给宋清纭準备了碗姜茶,将其递到宋清纭手上不解地问道:“这天这般严寒,皇妃有事何不若让宫人们出门?如今愈发冷了,若是冻着那该如何是好?”

说话间,寓春口中都冒着白气。

一路上没有多少行人,马车甚是平稳。

宋清纭接过姜茶,如今她已然免疫姜的味道,“不了!给殿下抓药这事,谁来我都不放心!”

太医院依旧没有派人来,听香柳姑姑说叶温辞的药已然用得差不多了。

趁着有时间,宋清纭倒想着多备一些药,也好让叶温辞早日康複。

寓春脸上露出笑意,高兴说道:“看来皇妃还是关心殿下的!”

宋清纭并没有回话,她将浅蓝色芍药纹茶盏放至暖桌上。

待叶温辞好了以后,他们的事也是时候该有了结了!

不到一炷香,很快便到了仁惠堂。那头发花白的老者很快便认出了宋清纭,老者颤颤巍巍地走了上前,关切地问道:“姑娘身子可是有不适?”

望着慈祥的老者,宋清纭心中很是舒坦。她缓缓摇了摇头,随后从杜鹃红如意荷包中掏出药方,吩咐道:“大夫有心了!只是我这次前来,是想着抓几副去淤血的药。”

药方中写着的都是对叶温辞伤情有帮助的药,老者会心一笑,随后让身后的药童快速地将药抓好。

望着药柜中满满当当的药材,宋清纭又补充道:“不知大夫可有利于伤筋动骨的药方?”

老者摩挲着胡子,贴心地问道:“自然是有的!只是不知姑娘这药方是为谁抓?”

“是我夫君!”宋清纭连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