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归拢,看着满脸求知欲的叶温辞,叶思华不禁轻叹一声,“依我看啊,这七皇嫂只是对皇兄你冷淡那也算是小惩大诫了!新婚之夜让新妇独守空房?七皇兄你竟也能做的出?”
叶温辞微微一愣,转动着修长手指的玉扳指,觉得叶思华说的不无道理。
然而想起宋清纭那日的腰伤,叶温辞倒是不后悔。
“父皇那般做着实是过分了些!可皇兄你难不成没有什麽补偿吗?”
想起新婚不久的叶温辞当即出发关州,叶思华心里也嘀咕,父皇这麽做确实过分。
补偿?叶温辞撑着头想了想,随后轻声地走到书柜里,轻轻地取出做工精致的木匣。
木匣打开,正是叶温辞从关州带回来的双蝶流苏玉簪。
他将玉簪放入手心中,指了指问道:“这算是补偿吗?”
明明是特意买回来送给宋清纭的,可每每想要交给宋清纭之时,叶温辞却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开口。
以至于,这玉簪依旧躺在书房的柜子中。
叶思华从来没有觉得素来聪敏的七皇兄竟然这般迟钝,他看着那精美的玉簪霎时觉得头大。
他指了指那双蝶流苏玉簪,又看了眼叶温辞,“皇兄拿给皇弟看有何用?明知七皇嫂如今待皇兄冷淡了,皇兄就应该亲手为皇嫂带上玉簪啊!”
叶思华恨铁不成钢!女子最是容易哄,他与陆婉婉也时常争吵。但只要奉上陆婉婉喜好之物,两人便和好如初,感情甚至更好。
这麽简单的道理,谁知七皇兄竟然不懂?
看来,这小子着实是没有心!叶思华倒是有些同情宋清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