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霜也忍不住嘲讽道:“我还以为咱们的好日子来了,却不曾想宋清纭是个不中用的!”
马氏母女唱双簧,全然不把宋清纭放在眼里。宋廷敬刚刚本就被苏公公盯得心慌慌,听到马氏母女的话更是心烦。
“罢了!”宋廷敬冷着脸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七皇子到底是皇室。如今圣旨已下,由不得你胡来!切记,莫要让宋家蒙羞!”
宋清纭始终默不作声,脸上似是被寒霜所笼罩。他们的冷嘲热讽,宋清纭也已然习惯。
只是,当初叶温辞被封为太子的时候。她还记得,马氏恬不知耻地想要把宋元霜塞给叶温辞做侧室。
那时候,马氏可不是这样的嘴脸。
“蒙羞?如若不是父亲无用,家中産业所剩无几,又怎麽非要让我姐姐嫁入皇室,想要重振宋家百年基业?”
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少年声,宋清纭微微一颤,只见一个身穿天青色白鹤长纹的长衫少年踏着阳光走来。
宋晚玉将宋清纭护在身后露出和煦的笑,接着冷冷看着宋元霜:“如若我姐姐无用,那为何被太后看中的不是二姐姐你?”
宋元霜脸色发白,想要上前争执一番,然被宋晚玉一记眼刀剜后,将腹中的怨火悉数吞下。
宋廷敬在府中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老爷,妻妾们巴结他,下人们畏惧他。哪怕他做生意亏本,在衆人的吹捧中依旧飘飘然。
可宋晚玉却并不给他作为父亲应有的面子,当下被人拆穿,宋廷敬有些下不来台。
他狠狠瞪了眼宋晚玉,骂道:“逆子!你回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