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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花语是,无法触及的过往与无法预知的未来。倒是符合舜兮现在的处境。

这朵花的香气与那日闻到的气味很像,舜兮就请最好的绣娘制作了这件衣裙。

如今她的兜里终于不是空蕩蕩的了。实力的恢複让舜兮不用将养伤放在第一位,可以轻松地接取并完成一些云骑军内部的悬赏任务,几次任务后赚了不小的一笔金钱。

这件衣裙随着走动彼岸花在缓缓绽放,舜兮很满意绣娘的手艺。花朵热烈的绽放使舜兮清绝的眉眼都染上了暖意。

银色的长发绑了个跟景元同样的高马尾,露出光滑细腻的脖颈与一小片后背,脖颈上戴有一条水流一般清透的项链,两相晃眼不知谁更白,项坠隐没在衣服下看不真切。

舜兮一手把玩着扇子,思索,前几天从地衡司见到那些二世祖的处理不是挺高兴的吗,最近几日也没有发生别的事情,又谁惹到小团子了?

扇子轻轻敲击手心。舜兮拿不準景元的心思,不如直接问。

“有空说说?”

景元的穿着没有舜兮那般精致,他一会还要去训练,只穿着训练服就出来了。

二人来到长乐天的长椅处,水流穿过假山沃沃的流动,杨柳上白色飞絮离开枝干随风飘扬。

坐到长椅上,景元伸出手毛绒绒的柳絮柔软地躺在他的手心,下一次起风之际又摇摇晃晃地飘走,不知飘向了何处。景元收敛眉目,比平时安静好多。

“应星哥可能不会有实权。”他说着,唇瓣抿紧,脸上带有无可奈何的怒意。

应星哥已经经过那样多的挫折,如今位列六御之一,都不能拥有一份公平吗?难道就是因为短生种而就该这样被轻视?

他本该为六御之一,执掌工造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