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后勤已经开始準备了,明天点兵,后天出发,直接乘船沿着尼罗河直达阿斯旺。”乌塞尔和亚梅尼几人说完,转头见程閑魂不守舍的样子,环住她的肩膀安抚:“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了。”
“我应该相信你的,毕竟你是拉美西斯大帝,战无不胜,历史不会错的,你一定没问题······”程閑念经似的喃喃自语,然而事实是这狗屁的历史根本给不了她半点安慰。她拉住乌塞尔,一双杏眼盛满担忧:“你别和奴隶们硬碰硬,他们要的其实不多,所以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我们争取兵不血刃的抚平这场叛乱。”
“你放心,我不会轻易伤害他们的。”乌塞尔以为她是为奴隶担忧,笑着保证。却意外的遭到了程閑的反对:“不,如果怀柔政策不管用,你就毫不犹豫的出兵。一切以你的安全为重。”
这一刻,程閑承认,她是个很自私的人,她想回馈那些奴隶对她的信仰,但是如果这个愿望和乌塞尔的生命发生沖突,她······她会毫不犹豫倒转剑刃所指的方向。
“你要完好无损的回来。”程閑拉下乌塞尔,吻上他还沉浸在“程閑居然关心我胜过那些奴隶”这一发现中震惊失神的双眼。
这一刻,乌塞尔甚至是感谢那些奴隶的。
他永远记得那天晚上,程閑冷冷的说“如果我成为第一王妃,我会设法解放奴隶,约束权贵,让所有平民百姓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时,那种坚决的姿态。
所以他一直知道,程閑是为了这个目标而嫁给他。不过没关系,只要目标之下,第二顺位是他就行。没想到这次意外发现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远超预期。
乌塞尔喜不自胜,反应过来后立马反客为主,环着程閑肩膀的手不自觉收紧。
亚梅尼几人早就悄无声息的退下了,庭院里只有微风轻拂着花草,“沙沙”的声音好似精灵的伴唱,在为这对心意相通的新人喝彩。
两人不知不觉转战到寝殿,程閑已经被乌塞尔雷雨般的吻迷得晕头转向,直到被放在床上,她才略微恢複一点清明,抓着乌塞尔伸入下摆的手,断断续续轻喘:“不,不要······”
其实程閑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有,丝毫构不成阻碍,只是她开口说“不要”,乌塞尔就真的停下了,他艰难的克制着欲|望,撑起身看着眼神迷离的程閑:“等我回来,你就给我好不好。”
什麽?!!!
程閑原本仅有两分意识,被这句fg一样的话轰醒了七分,她立马“呸呸呸”几声,看着摸不着头脑的乌塞尔,心想着“算了,成年人谈恋爱本来就应该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眼一闭,手一伸,拉回乌塞尔用行动表明“别等了”。
乌塞尔本来就游走在悬崖边的克制力被这一刺激,再无束缚,终身一跃,跳入那期待已久的,水|乳|交|融的欲海中。
这场“双人对抗”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宫殿管事都探头探脑了好几回,最后在御厨期待的眼神中摆摆手离开了,宫殿其他人也嬉笑着去做各自的事情。
程閑是被饿醒的。
初尝云雨就被人摁着连续做了好几次,再加上中饭晚饭都没吃,她从昏厥状态被硬生生饿醒。
“醒了?先吃点东西。”乌塞尔察觉到程閑的动静,走过来扶起她,然后把让人送过来的吃的都搬到床上,亲手喂她。
程閑一点力气都没有,任他伺候着填了五髒庙,感觉不那麽饿的心慌了才示意乌塞尔自己吃。
想起自己这一波“献祭”被榨得透透的,程閑就气不打一处来:“马上就要出兵了还玩这麽大,你也不怕肾亏。”
“关心我还是小看我?”乌塞尔给程閑塞了一颗奶枣,手指下滑,在她脖根暧昧打转,“要不是因为出兵,三天三夜我都不是问题。”
“是嘛,看来王储殿下身经百战。”程閑不怀好意的斜勾着他。
对于过去的账,乌塞尔没打算否认,但是也没傻到直接承认,凑过去在人唇上啄了一口:“以后我只想和你战。”
哼!就知道。程閑早有心理準备,也懒得计较,她拉过乌塞尔恶狠狠的警告:“早点给我回来知道吗,否则我就直接回‘老家’去了。”
“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乌塞尔轻笑,“我保证。”
拦截
以前听说大多数女人有“初夜”情节,在把自己交出去后就会变得粘人。以前程閑只觉得嗤之以鼻,但是这一次······她承认有些“听说”可能真的有点道理。
尤其想到明天乌塞尔就要去平叛,她硬是撑着不可言说的难受和浑身酸痛,跟在乌塞尔身后半步不离,俨然一个跟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