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她说:“昨天幸好有你朋友在,我们及时赶回去才没让马克西姆得逞,你朋友可真厉害,打的马克西姆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德拉心情还挺複杂的,她和瓦洛佳的交集好像越来越深了,之前她还能大义凛然地说以后再也不联系这样的话,现在却再也不能心安理得。
如果注定不能脱离这段因果,她是不是可以尝试着去接受,也许结局并不一定会像上次那般一别两宽呢?
安娜在确定德拉没什麽事后,才放心的啓程飞回索契。原计划也要回家的德拉,只能等脸消肿后才走,免得父母看到担心。
安娜走后不久,警局的工作人员例行公事来医院给德拉做笔录,虽然事情经过已经了解,但受害人的供词尤为重要,是给嫌犯定罪的关键。
这期间,瓦洛佳一直陪着她。
“鲍里斯,昨天的事让她有了心理阴影,一会儿你们问话的时候,用词适当委婉一些。”瓦洛佳跟其中一名警员说道。
他们的工作很多时候会需要双方合作,所以瓦洛佳跟他是老相识,并且在并肩战斗中建立了神圣的友谊。
而鲍里斯并不是普通警员,他之所以会亲自跑一趟,完全是因为瓦洛佳这一层关系。
“放心吧!”
鲍里斯拍了拍瓦洛佳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和同事开始给德拉做笔录。
笔录很快结束,瓦洛佳起身相送,在德拉看不见的地方,他和鲍里斯谈了一些事情,大意就是他可以不惜任何代价要求对马克西姆从重量刑。
至于重到什麽程度,两人都心照不宣。
出院以后,在瓦洛佳的邀请下,德拉暂时住在他租的小公寓,之所以没有拒绝是因为她知道现在的瓦洛佳是除了父亲以外,最不会伤害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