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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母妃在宫内没有皇帝宠爱、在外没有外戚帮衬,甚至母妃的远房亲戚每年还要来信朝他们借钱,日子本就过得艰难,还要贴补亲戚,更不可能攒下太多金银。

景晏又是个要强的,怕自己走后母妃在宫中过得不好,自己也不能在跟前尽孝,所以出嫁时把自己攒下来的钱都留给了母妃,从未想过自己半分。

他本想着到了年节象征性的送一些节礼自己还是负担得起的,可没想的这么快可以回去,只能用省下来的月例银子给母妃置办了节礼,又在陪嫁里选出仅有的几件贵重物品中挑出来两颗夜明珠和金手镯偷偷当了,这才换来自己给母妃的节礼。

“阿晏不好奇我给皇帝准备了什么吗?”贺玄卿邀功似的说道。

“是不是马匹、牛羊?”

景晏靠在贺玄卿怀里,用胰子给人擦身,奈何狼王的身上除了那几道疤以外,胸膛和胳膊的手感真的是太好了,景晏每每给他洗澡都会脸红。

狼王笑着摇摇头,在景晏耳畔呵气,弄得他面颊发烫,“是、也不是。”

景晏氤氲的眸子疑惑的望着他,隔着水雾让人看不真切。

贺玄卿得意道:“马匹、牛羊自然要写在礼单上的,可是此去中原路途遥远不说,牲口可是经不起风雪的,就算是给,也得开春以后从长计议。”

景晏被热气一蒸,整个人都泛起了红,本就狭长多情的眸子里里更是盈着一汪水,眼尾泛着红,看起来诱人极了。

他掬一捧水淋在狼王健硕的胸膛上,水滴顺着贺玄卿的胸肌线条慢慢隐入浴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