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梅能耐心地陪着织愉折腾。
但月藻宫的宫侍都嫌烦,觉得织愉实在娇气,换班时都不愿来伺候了。
“我等也没人会布尧光仙府的阵法,让此处四季如春。只能委屈了夫人。”
谢无镜走在廊下,伸手试了下屋内的温湿度,在屋中布下阵法,吩咐:“宫侍伺候不周全,就不用让他们伺候了。”
说是不用他们伺候,但对他们的处置绝不会只是不用他们伺候那么简单。
香梅会意,下去处理此事前,鼓起勇气道:“今日夫人见到了洪王子女。对钟隐小王没什么特别的,但是特意问了钟渺的名字,还望着她的背影笑。”
话出口,四周寂静无声。
香梅只听自己心如擂鼓,忐忑不已,但她认为这必须要说。
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影响了仙尊和夫人的感情。
良久,谢无镜道:“下去。”
香梅听出,他声音比起平时的淡泊,多了两分凝沉。
香梅应声告退,将月藻宫那些不称职的宫侍全部唤走。
谢无镜无声步入熄了烛火的寝殿。
来到床边,织愉正四仰八叉地在床上摊平。
她身上的轻纱薄裙被蹭到肚子以上,露出两条纤细莹白的腿,水红的亵裤。
只有指甲盖大的小白兔跳跃着绣在亵裤边,再往上就是她袒露出来的小巧肚脐。
她闭着眼睛,额上碎发黏在额角,气息热躁,睡得很不安稳。
谢无镜帮她把翻上去的裙拉下来,曲起的指背无意间从她大腿上蹭过。
她出了汗,皮肤湿黏微凉。却好似粘人的火星,通过他的手掉进他腹中,腾得一下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