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织愉有点懵,定是已经明白。谢无镜负手侧过脸去,不再多言。
织愉念头一转,瞪谢无镜一眼:你考虑得多好好说就是,那么凶干嘛!
谢无镜神色淡淡,一言不发。
昊均看不懂他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但看得懂织愉和谢无镜之间气氛不悦。
他思量道:“老道会对外说清楚,是老道请慈琅代为接回我徒钟莹。”
说也没用,没准儿外人还以为他在帮谢无镜打掩护。
织愉瞟谢无镜一眼。
她觉得他好像生气了。
织愉也有点小脾气,别过脸去不理他。
大殿内安静须臾,谢无镜道:“我有一顾虑,请昊均道长开解。”
昊均心觉不妙:“慈琅请说。”
谢无镜手中召出一把杵。
织愉余光一扫,认出这是那日穿透谢无镜胸膛的神杵。
神杵至简,上面已经没了血迹,也没有任何标志与花纹。
光滑得如同珍珠表面,隐隐泛出神光流彩。
昊均盯着神杵,疑惑道:“这便是那日伤你的神杵?”
“正是。”
谢无镜道,“我仔细检查过,此杵虽确实是神杵,可若想一击杀我,仍是痴人说梦。但那时神杵穿身而过,我却当真险些丧命。”
“这……”昊均沉思。
织愉惊讶地看着把“丧命”说得轻描淡写的谢无镜。
他那时伤得有那么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