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距离无法避免地又变得很近。
慢悠悠走回营地时,乾元宗与鲛族都已休息。香梅在木屋外守着。
马停下,织愉对香梅招手:“香梅,过来抱我下马。”
谢无镜扫香梅一眼,香梅立在原地不动。
织愉心生埋怨地皱眉:
她知香梅不喜与她有触碰,但帮忙下个马都不行?
这一次,仍是谢无镜将她抱下马。
织愉斜香梅一眼。
香梅低头呈认错姿态。
织愉没跟她计较,撩帘走进木屋内,问谢无镜:“你今晚怎么睡?”
谢无镜沉吟片刻,叫香梅下去休息。走进木屋,布下隔音阵。
织愉立刻抢占吊床。
她绝不会把床让给谢无镜,绝不!
谢无镜停在床边,“若不保持距离,你能忍吗?”
织愉:“你看我这两天有表现过不舒服吗?”
谢无镜:“那便不用保持距离。”
“你不会不舒服吗?”
“能忍。”
织愉吐槽他:“你一开始就不该提出保持距离。”
“是我错了。”
亲近已成习惯,渗透方方面面。
他们之间想要保持距离,原来比忍受情潮煎熬,更为艰难。
谢无镜在她身边躺下。
织愉哼哼两声靠进他怀中。
她刚闭上眼睛,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猛地睁开:“谢无镜,你今天忘了给我荔枝吃。”
谢无镜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