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愉:“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谢无镜:“我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看着可怕。”
织愉嘀咕:“仙身就是了不起。”
谢无镜默然。他去一边布下隔绝阵,换了套星郎卷云银纹的干净衣袍出来,在躺椅上躺下。
织愉也去换了套桃夭色软绡春花裙,避开他的伤处抱住他,合眼睡下。
天未亮时,织愉摸到身边谢无镜的位置一片冰冷。
她半梦半醒地四下环望。
香梅唤她:“夫人。”
“谢无镜呢?”
香梅指向她昨日罚修士跪的地方,“方才有人发现那些修士死了,仙尊与长老连同医修正在查看。”
织愉瞬间清醒,惊慌道:“跪死的吗?”
她杀人了?第一次杀就杀了一群?
她果然是天生要做恶人的命。
织愉仿佛感觉血脉里有东西在觉醒。
香梅:“不是。方才听情况,似乎是魔气灌体,难以承受而死。”
织愉:“哦。”
原来觉醒的是错觉。
她好奇地想去看看。
香梅拦住她:“夫人别看,他们灵脉爆裂,死相很恐怖的。”
不是她杀的,她确实没必要看。
织愉悚然地躺回椅子上,喝青梅茶、吃雪蒸糕、看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