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一直安安静静坐着的南海公主:“我问公主两个问题,若公主能给出合理的回答,明日我便同意仙尊为你解魔毒索。”
鲛族欲开口问凭什么要你同意。
织愉便道:“若是你答不出来,你就慢慢等吧。只要我不同意,你别想解魔毒索。”
众修闻言,注意力纷纷都集中在织愉身上。
却见钟莹眼睫颤了颤:“不敢劳烦仙尊和夫人,等仙尊伤势恢复再为我解吧。”
织愉轻哼。钟莹识趣,她便不打算为难。
然而修士中有人道:“钟莹仙子深明大义,我等要仙尊时刻关照的人,着实惭愧。”
织愉拔下发上花钗就砸过去,“你再指桑骂槐,我看你也是想去那边跪着。”
当她是傻子听不出话音?
那人缩了缩脖子,噤声。
满腔憋屈的鲛族回到钟莹身边:“未必是指桑骂槐,也许是有人自己心虚才这般认为。”
气愤凝滞,在场众人都能感觉到,谢无镜的眼神冷了下来。
织愉捏捏他,不要他管,逼近钟莹:“要说心虚,你们不如问问你的公主,她冒充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坐在马车之中时,又为何不愿出声提醒仙尊,马车里的是她而非我?”
“还有,棪木果酒,究竟是怎么被她这个负责大宴的人放上大宴,给你们所有鲛族喝的。”
“她若是不心虚,为何不敢让我问?”
织愉说罢摔袖离开,袖子从钟莹脸前拂过,差点打在她脸上。
织愉本不打算让钟莹下不来台,是钟莹没管好她的人。
她不是傻子,不是看不穿钟莹的小心思。
一而再再而三的,她才不受钟莹的气。
众修被提醒这两个疑点,顿时神色复杂。
钟莹抓裙的手紧了紧:“是我……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