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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想让我知道,我又凑到他面前做什么,”塔纳托斯转身望向神像,“更何况我知道他在哪。”

亡灵在魔法阵方面的造诣无人能敌,庭霖站在墓碑前琢磨半天,方才敲敲打打摸索出一个隐藏的传送阵,而进入传送阵后又接传送阵,天旋地转不知多久才陡然停下。

然后一睁眼,看见了狭小房间内,被关在透明棺材里的弗里曼。

塔纳托斯估计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他晕了过去,躺在那里跟一具尸体没什么区别,庭霖推开棺盖,面无表情地催动蛊虫,面色苍白没有生息的弗里曼突然一弹,睁大眼睛痛呼一声,然后在看到庭霖的那一霎那生生把所有声音咽了回去,茫然而惊恐地回视。

庭霖耐心全无,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从棺材里扯出来,居高临下道:“我只问你一件事,你为什么要追求玛丽?”

弗里曼脸色涨红,听完这句话却抬起了头:“玛丽?我追求她?”

在庭霖极具逼迫的目光威胁下,弗里曼咳嗽着回忆了半天,皱眉道:“不是她追求我吗?”

玛丽和罗拉虽然相貌出众,但却一直独来独往,少与人交流,尤其玛丽,平时在班级内几乎是透明人的存在,下课后从来不参加聚会,也不喜欢出门,天天把自己关在宿舍,如果详细地把亚科斯学院的人问一问的话,甚至没有几个人知道玛丽曾经和弗里曼在一起过。

“就像没人知道你我关系如此亲密一样。”

亚科斯学院大门前,波光粼粼的海面在皎洁月光下起伏不停,赫尔墨斯单手支着下巴,眼神十分幽怨:“庭霖同学,我千里迢迢赶来陪你,不打算主动亲我一口吗?”

庭霖心情差到想砍人,闻言冷漠地从吸血鬼手中拽回了自己的衣袖:“亲可以,但亲完后你必须和我去竞技场。”

“去竞技场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