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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让董鄂·巴度断子绝孙,明面上还活着的子嗣只有她的小格格,他从不曾在意过的小格格。

“奴才知道了。”芸竹笑眯眯道,“娘娘,那就用最狠的药了?”

“你注意点。”皇贵妃没拒绝,芸竹已知晓娘娘的意思了,那就是同意。

不出三日,董鄂·巴度的两个女儿在外人面前双双晕倒,脸上细汗密布,人们看到这一幕,往往只会想到这两人是不是身子极虚,但送去医馆一看,两人身子虚空,已无作为母亲的机会。

这断了董鄂·巴度两枚棋子。

他面带恐惧将在场的人都敲打一遍,让他们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别说,才提心吊胆回府,将此事告知他两位福晋。

嫡福晋心神俱碎,想骂宫中那人,但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作孽,便青了一张脸,泣不成声,良久才道:“她想要报复,我的人在这里,我的命也在这里,她拿了我的命我也认了,她对我女儿动手,让她这辈子无法生养,就是毁了她一生!她怎么敢的,我女儿以前也曾叫过她一声郭额娘啊。”

侧福晋没她狼狈,她还有儿子兜底,只是这是她嫁给董鄂·巴度以后头次感受到的挫败,如此明目张胆的算计,她还只能认栽,她女儿的一生都被毁了,今后进宫只是一件无望的事,皇贵妃好狠的手段,从前还只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即便容貌跟她不相上下,也只能日日悲泣。

如今她得承认,从前的郭络罗氏心狠了,只怪她当年没有斩草除根,废了这对母女。

时至今日,侧福晋仍旧懊恼自己手段不够狠,但这只是开始,以后还有她懊恼的机会。

董鄂·巴度青着脸道:“去告诉他们,这事爷不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