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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草跟墙头草倒在一块,两不干扰才正常。

只是阿木尔脸色难看之极,“福晋,您是觉得奴才伺候得不周到吗?”

“……”这话太蠢了,叶湘雅不太想回她这话,“你是在质问我?”

“奴才不敢,请福晋原谅。”阿木尔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奴才怎敢对主子公然叫嚣。

“高娃,你过来。”叶湘雅冷哼一声,“今后阿木尔的事就交给你来做了,记住,我想让谁来伺候就谁来,谁都不得质疑我。”

“是,福晋。”高娃欣喜若狂,没想到自己刚来到东宫,就被东宫福晋给予重任,哪怕这项好差事是靠同僚衬托得来的,但后院处,阿木尔靠着东宫福晋风光了那么久,也该轮到她了。

阿木尔脸色顿沉,她死死的看着高娃,两个本应该站在同一阵线对付东宫福晋的奴才,在一瞬间再也不同心了。

在夜里安寝时,叶湘雅听得隔壁宫所起夜的声音,便让吉雅过去看看发生什么情况。

吉雅乖觉的很,在远远瞥见有太医匆匆过去西宫,便料想西宫福晋腹中子嗣出了问题,便赶紧回来禀告主子。

叶湘雅觉得奇怪,布木布泰这胎身孕从始至终安安分分的,从没折腾出事儿来,当然,这是对比原身初次开怀时的光景,但是布木布泰这胎确实夜里没叫过太医过去。

阿木尔有心表现,便将自己从中宫福晋那里打听到的消息一一说来给东宫福晋听,压根不忌讳自己真正的主子知道了会怎么样,“福晋,据说是西宫福晋这胎是格格,这风声愈传愈烈,传到了西宫福晋耳边,她一时着急,急切之下就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