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福晋,她这么做才是委屈了您!”
啧啧,瞧这语气,要不是她知道这奴才就是害得原身早产生女的罪魁祸首,她还真以为是个忠心耿耿的忠仆啊,谁想的到,哲哲早就在原身身边安插人手了,只为了随时算计陷害原身。
叶湘雅无意将她赶出宫所,省得打草惊蛇,也为了更进一步让哲哲相信她的话。
毕竟聪明人总以为自己的计策天衣无缝,以为她不知身边被安插人手了,以为能随时随地掌握她的消息从而步步算计。
“不打紧,”叶湘雅翻页的手停住了,“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事。”
“福晋,是何事?”阿木尔赶紧询问。
“我瞧布木布泰的模样,像是有了。”她缓缓开口,“算算日子,大汗上个月刚去她房,这一来已有一个多月。”
阿木尔不解,“福晋怎么知道西宫福晋有了身孕,太医根本没有过去诊脉,而且西宫福晋那里也没传来消息。”
“有孕者多思,以往布木布泰根本就不会在众人面前红过眼,更别说我已经当了一个多月的东宫福晋,她要是还没调整过来,她就别当西宫福晋了。”
叶湘雅胡说八道,将一个不像借口的借口愣是说出几分让人信服的语气,实则她只是觉得阿木尔在一旁说三道四的,特别烦,干脆搬出一个重磅消息让她闭嘴。
果然,阿木尔愣了半响,随便找了个理由出去,应该是向哲哲禀告消息了。